把人带到车里说话。
谁知道一时鬼迷心窍,在全孝慈身上留了吻痕,但出乎意料,胡文才只是脸上挨一个轻飘飘的巴掌,全孝慈白了他一眼就走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胡文才心想只要今天还能沾点荤腥,全孝慈想扇哪里也都是没问题的。
只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全孝慈不是来睡自己,是来睡自己家的床。
胡文才一口气闷干净杯里的酒液,也只好搂着全孝慈眯到凌晨。
他生物钟从高考那时候养起来的,从硕士到读博从没变过。
多亏了胡文才天生觉少,就算像现在这样二点睡五点起,也还是能精力充沛地一边回工作消息一边给全孝慈煲汤。
“全孝慈,吃饭的时候不准看电视,对消化不好。”
瘪了瘪嘴,全孝慈小口抿着鲜美的鱼汤,只当没听见。
胡文才单手揉了揉太阳穴,伸手去够遥控器。
刚才还像面对着空气的人立马把白皙柔软的手臂缠上来:“这个汤好好喝哦,我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知道没有那么轻易就能糊弄过去,全孝慈用小指挠了几下他的手心,胡文才也就顺水推舟地坐到旁边。
“这几天活动有点多,累的都有点吃不下饭。”
全孝慈把脸贴在暖和结实的手臂肌肉上,小声说着最近有多辛苦。
他们两个人都忙,只要全孝慈想不起来折腾胡文才,他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事。
上次擦枪走火还是胡文才被冷落地有点儿急眼,一着急就上嘴啃。
糯粉的脸颊贴在胡文才身上,常年坐办公室的人肤色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