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工作还是其他事情,努力都不代表着同等回报。
一辈子想要争取的只不过是别人的起点,很俗套的道理吧,杨忆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明白。
但越是喜欢小慈,他越是焦虑。
只是一两个月就花掉上万参加活动,每次参加特典会之前都会提前一个星期想要穿什么说什么,甚至要把想好的话打在文档上背几遍直到流利自然为止。
牵手之前会反复确认手心有没有出汗,那怕摆姿势不对都会觉得很抱歉。
拿到拍立得以后会整晚整晚地握在手里欣赏,可是看到网上写满文字、画着涂鸦,价值不菲的限定宿题切又觉得失落。
我也很想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文字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每个愿望里都有你的痕迹。
明明希望你能走向更光明更美好的未来,可又忍不住害怕:现在想靠近你已经要费这么大的力气了,如果小慈变成比现在更遥不可及的存在,我这样的普通人该怎么办呢?
杨忆一直知道自己是普通人,也乐得接受。
他能够为了和全孝慈多说几句话拼命地工作,二十个通宵加班的晚上去换牵着手说话的两分钟,仅此而已。
可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努力换来的终究有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撑不住呢?
也许是杨忆熬夜抢票以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蜡黄眼下乌青的脸;
也许难得想要看小慈跳舞视频放松一下,却看到几乎能铺满一间别墅墙面的生日摆阵;
自己很努力抢到的主题切,和几乎把生活费全用光才买到的前排位置只是他们摆阵和剪辑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