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的时候他管不着全孝慈和谁做什么,只是怕他着凉,强行用被子把人裹起来吹干头发:
“你真行啊,那个经纪人不也对你不错吗?一想起来白毫就不高兴是图什么,图我看了生气?”
吹风机噪音很小,全孝慈其实听清了,但是沉默着不说话。
手指插进蓬松的发根,胡文才再三确认已经干透才放下吹风机,随后像是猛虎扑食一般把全孝慈压在床上:
“小慈,你必须跟叔叔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他悬空着大半个身体,只用出一点力气就足够让被子卷里的人无力挣脱。
全孝慈难得有些害羞,他和胡文才的的确确保持了很久的亦师亦友的关系。
因为年龄的差距,两人的相处也一直定型为大事胡文才做主,小事全孝慈才能胡闹的模式。
换句话说,如果任何一个和全孝慈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想要管教他,只有胡文才做得到。
他难得对着全孝慈也面无表情,显得很凶。
不管是物理还是心理距离,全孝慈都没办法再逃避,只好说出心里话:
“我只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而且好像还在继续往错误的方向走。”
自从那天见到韩宇,他就频繁地想起那段时光。
出于对证明他人爱自己的渴望,全孝慈几乎把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都过的一塌糊涂。
眼里逐渐蓄出水珠,浓黑的睫毛因为潮湿往下垂落。
全孝慈不愿意在胡文才面前总表现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闹,想要偏过头掩饰,却被健壮的手臂牢牢锁在怀里。
几乎能盖住全孝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