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用一根水绿锦纹腰带窄窄地束着腰,挂着块白玉佩,更显飘逸出尘。
他五官长得清俊,只是眉峰略低,映得双眸忧郁,但更多的是溺死人的温柔,仿佛半点脾气全无。就算听见我这番混账话,也只是陪着笑问:“洛儿妹妹,你有喜欢的人吗?哥哥替你参详参详。”
我将十八岁可以脱籍的目标仆役在脑海里统统过了一番,不要脸地试探:“阿初不错,长得清清秀秀,做事老实勤快,看起来不错。”
小禽兽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那孩子我知道,做事没主见,优柔寡断,指一步才动一步,将来跟着他,你会很累的。”
我继续不要脸:“翠墨也挺好的,识文断字,勤奋好学,文质彬彬,有君子之风。”
小禽兽继续拒绝:“万万不可,此人花钱如流水,不宜持家。”
我更不要脸:“吴时也可以,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做起生意来是一把好手。”
小禽兽皱皱眉:“不行,他父亲好色,母亲泼辣,不好相与。”
我搜肠刮肚地又想了想:“银子呢?”
小禽兽:“名字太俗!”
我:“云虎?”
小禽兽:“长得太丑!”
我:“潮生?”
小禽兽:“太胖!”
我:“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
“怎会没有好男人?”小禽兽终于有点不高兴了,“你想想,你再努力想想。”
我像只仓鼠似地在房间里团团转了几个圈,还是死活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