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一口吞下去。
我就是那只被饿狼盯上的倒霉兔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安乐侯那禽兽真是大手笔,”幸好石头够义气,没有出卖我,并打断了饿狼的美梦,“大哥,别忘了,她是我和你说过的妹子。”
拓跋绝命的狼脸瞬间呆滞了一下,又依依不舍地用力看了肥兔子几眼,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视线,怨念无比地说:“知道了,兄弟的女人是动不得的。”
石头的黑脸忽然变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摆着手:“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是妹子……远房表妹……”
“不是远房!大哥啊!”我见事有转机,立刻从角落里飞扑而出,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石头大腿,含泪叫道,“我把你当亲哥的啊!千万别卖了我,呜——”
石头的红脸重新转黑了。
……
小船改变线路,沿着河道,徐徐向东北行去,安乐侯的地盘越来越远。大约七天后,河道开始收窄,两岸出现许多高山峻岭,农人们种植的水稻越发稀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旱地和梯田,大部分种植的是玉米,还有少量的小麦。
风景如画,我这只被吓坏的惊弓之鸟却无心欣赏,只忙着每天不停给石头做预防洗脑工作,希望他离拓跋绝命这头贪财的禽兽远点,以免受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将我抓去卖了。
石头鄙视道:“你放一百个心,拓跋大哥不过是说几句玩笑话罢了,他是很有原则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石头的眼光不太靠谱,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