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尘土,然后揽入怀中,伸手在腰上毫不客气地揉了两把,笑道:“骨头还是那么软。”
南宫冥不悦道:“侯爷,请放尊重些,她是我的未婚妻。”
“可是……她看起来似乎也不喜欢你,”龙昭堂拉长了音调,嬉笑道,“何况我不知南宫少主心意,小洛儿入侯府以来,身子给了本侯,怎能嫁你?不如本侯替南宫少主说个好媒来赔罪,据说洛王爷家的三郡主美貌贤淑,知书达理,与少主也算佳偶天成了。”
南宫冥的脸色变了,我也傻了,急忙推开他问:“我身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龙昭堂却把我揽得更紧了,他勾着我下巴,轻轻吻了吻,轻浮笑道:“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热情承欢,一直叫着‘侯爷,不要!侯爷,你太坏了!啊——啊——侯爷,你太猛了,人家不行了!啊——侯爷,饶了奴吧——’,那个声音可是惊天动地,全府都听得一清二楚。”
侯府所有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纷纷作证。
我……我确实叫过……我无法否认……我真的囧了……
“小洛儿就别恼了,回去爷不宠幸别人,专门疼你,还不成吗?”龙昭堂伸出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脸,揉搓掉粘眼角的易容药物,见我乱踢乱踹,又阴森森地笑着强调道,“别急,今晚爷一定好好疼你。”
比地位,长期掌管海事大权的侯爷比武林世家刚刚接任的小少爷要高。
比人数,侯府调来的兵马几乎包围了整个茶寮,占绝对优势。
比不要脸,龙禽兽和小禽兽更是天地之别。
所以大老虎意气风发地抱着肥兔子,从头到尾摸了一次,从靴子里搜出把匕首,往地上一丢,然后作胜利者姿态,转身离去。
肥兔子不敢叫,只红着眼,拼命蹬腿,却被鞭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南宫冥站在原地,脸色阴晴难辨。
我整个人被打包丢进车内,甩到软榻上。
马车轻微晃了两下,开始行驶。
龙昭堂揉揉额头,看着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像只蚯蚓似地挪着想找洞钻,还没跑多远,就被他抓回来,死死按倒在软榻上,很恐怖地问:“你如何知道我房内机关的?”
我尖叫道:“有……有人说的!”
“是谁说的?”夜明珠的淡淡光辉中,他的脸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我仿佛可以看到他要用阴森森的牙齿,将我的脑袋撕成两半。
“南宫焕!”我毫不犹豫地将罪责推给那个老年痴呆被囚禁的家伙,反正死无对证!
龙昭堂的脸又靠近了三分:“他想要什么?”
我来不及细思,飞快回答:“南宫家也想插手海运……”
龙昭堂没有再问,陷入沉思。
我不知自己是否蒙混过关,惊疑不定中,腰被猛地一抬,炽热的吻覆了上来,龙昭堂的舌尖粗鲁地撞击着我的牙关,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抓住我的下颚,用巧劲卸开牙关,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我吃痛,狠狠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龙昭堂却像头野兽般亢奋起来,他也狠狠咬上了我的唇。
唇破了,血交融。甜甜的、咸咸的,像铁锈般的味道充斥口腔,混合着彼此的唾液吞入彼此的身子里。
这种魔鬼似的交缠让人害怕,我呜咽着试图用膝盖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唇,一边舔着上面沁出的血珠,一边温柔地命令:“说,你以后会听我话。”
“不!”我鼓起全身的勇气去拒绝。
龙昭堂很有耐心地继续:“说你会留在我身边。”
“不!”
“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
“说你爱我。”
“不!”
我的拒绝一声比一声倔强。
龙昭堂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忽然抽开软榻旁边的珍宝阁下的三个小抽屉,第一格是三条质材各异的长鞭,有粗有细,做工精良;第二格是珠宝花钿,每样都价值连城;第三格是大小不等的玉势等各种恐怖淫具,有些连名字都说不上来,然后他问:“你说想要自由,所以你可以选择,想让我怎样对你。”
他的神情是这么的自然,正如行刑官在宣布你有足够的人权,你可以自由地选择要绞死、斩首还是电椅,反正就是得死。
我一样都不想要,拼命摇着头往后缩。
龙昭堂看了我许久,冷笑道:“你告诉我,既然无论温柔还是残暴,你都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又何须费这个心思呢?”
我壮着胆子回答:“在一起彼此伤害,彼此痛苦,还不如分开好。”
“不!”这次轮到龙昭堂断然拒绝,“不可能会更痛苦。”
我不是很明白他这句话里的含义。
龙昭堂笑了,他喜怒无常的再次将我抱入怀里,轻轻地摇啊摇,在耳边自言自语:“你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你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你的心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你的人属于我,会永远站在旁边陪着我画画就好了,其他的有什么所谓?小洛儿,想到你背叛我,离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