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壳,又像朽木被雕出了第一层花纹,有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Alpha的喉结滚动,他仰头望着魏斯明,眼神若是有形的话,一定是拉扯在一起的黏腻的丝。
“魏斯明,疼就说出来,不要抖,”
alpha的手摩挲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亲昵的,急切的,他的手心太烫,摸过的地方像发了一场局部的低烧。
“岳鸣钦,”魏斯明没有了眼镜,看一切都模模糊糊,蒙着一层浅薄的光,“是你的手在抖,”
他看向alpha的眼睛,还是那双一眼就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往外晕着一圈朦胧的光,眼神里是一种陌生的狂热。
“是吗?”alpha放下棉签,转头打开了音箱,“听歌吗?”
“嗯,”魏斯明点点头,还是那副乖巧的样子,岳鸣钦一手切着歌,忍不住伸了只手薅了一下他的头发。
“听古典吗?我记得你车里经常放巴赫。”
如果是在一天前,魏斯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听,但他转过头,看着alpha的头发,那里不知为何被蹭出了一个翘起的发旋。
这一点也不岳鸣钦,他想。
“其实我不喜欢听巴赫,也算不上喜欢古典音乐,但我之前确实去剧院里听过很多次音乐会,为了.....”
他停顿一下,alpha偏过头来看着他。
“可能像这么做才会比较符合我的形象。”
听他这么说,alpha便换了歌单,放的是舒缓的r&b,人声徐徐流淌,唱到:
“I’m run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