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裸露在外的皮肤,“放心,给你们下的药睡一觉起来就都忘了,”
“要是还忘不了的话,”因为短期信息素的水平波动太大,沈渡白的瞳孔呈现出和标记时相同的状态,浅淡的瞳色,浮着一层青郁的薄荷绿,像他戒环上的蛇眼一样,诡异阴冷。
他揪起其中一个alpha的脖颈,本想磕在桌子上,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刀刃划开皮肤,破开皮肉,画了几个血红的十字,像他多年前对另外一群草包alpha做的一样。
说不疼是不可能的,锋利的刀刃切开皮肉,在未伤及筋骨的同时保留了疼痛的最大值。
“没关系,还有时间,再从头想一想,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沈渡白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的血,随手提起一瓶烈酒对着几个alpha的伤口浇了上去,随着一阵惨叫,包厢的门被推开,于值站在门口,低头捂着鼻子,只见罪魁祸首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刀划着自己的手腕。
“沈渡白,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用我的包厢,用我安插的服务员,还有那什么药,你不会都给这几位下了吧?”
“差不多,”沈渡白抽了几张纸,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怎么这几位看上去还有点眼熟?”于值低头仔细看了两眼,那几位alpha以为来的是救星,立马支支吾吾的要说些什么。
“原来是这几位啊,不早说,还真是老熟人,”于值笑着,伸出手,不是扶这几位alpha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