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会很想小美,就像......就像你想魏叔叔一样。”
“那延之先答应我一件事,”alpah蹲下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嘱咐
“可以,”柳延之点了点头,伸出手掌掰出三个手指头,“那我要三个甜筒,三份薯条.....”
“都答应你,”岳鸣钦把他抱起来,放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你要是完成任务,只要不怕把肚皮撑爆,吃三百个汉堡都没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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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柳延之电话的时候魏斯明正好在开车,最近要办的手续太多,光是跑基层就能把人磨掉半层皮,办事处的人员都知道最近遇到了个难搞的硬茬子beta,听不懂委婉拒绝的客套话,有时候坐在大厅里一等就是大半天。
有性子比较直接的工作人员直接劝他:“之前没有解除标记的先例,不就是熬过三个月吗,beta没有腺体,标记一下对你又没有什么损失。”
魏斯明知道任何平权运动演化到后期本质上都只是一场利益博弈,他不想为难任何人,只是想要争取作为一个最普通,无法分泌信息素的beta的基本权益。
“斯明哥哥,延之感觉头好烫,好难受,”
“岳鸣钦呢?没有在你身边吗?”魏斯明的语气立马变得焦急起来,
“他去训练还没有回家,只有一个做饭的阿姨,但是我现在找不到她,呜呜,”电话的另一端,柳延之舔一口手里的甜筒,听到声音后立马敬业地一秒转化成夹子音哭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