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岳鸣钦,”
“暗杀也不是没想过,”alpha面不改色地说,“只不过不是暗杀岳鸣钦,是暗杀十八岁的时候站在机场的我自己,但是现在,”他停顿,
“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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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之因为创下一晚上偷吃六个甜筒的战绩真的发了烧,养了两天的病一看见魏斯明要出门就死活不撒手一定要跟着魏斯明一起去,到了病房门口远远地看见沈渡白一眼,却又反常地躲在魏斯明背后不肯进去。
“我有点害怕,”他拽一下魏斯明的裤脚,攥起小拳头,“你先去看病人,延之...延之慢慢来,”说完他蹲在地上,像只螃蟹一样一步一步往里面挪。
魏斯明从不觉得从柳延之脑子里蹦出来的小点子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只是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要小心磕到床角。
沈渡白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魏斯明虽然是beta,但对着柳延之说话的时候身上总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母性光辉,好像所有的灯光在他身上都会自动过滤成柔光。
“岳鸣钦的弟弟?”alpha问。
“对,”魏斯明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目光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神。
某种程度上,他们都太了解彼此,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读出最复杂的情绪。
沈渡白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拖到刑场等待处决的囚犯,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但子弹穿过的瞬间还是会疼痛,会不甘。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伤到了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