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围裙的beta眼巴巴地只注视着你一个人,叮嘱你上路要小心,于是你忍不住联想,随时推开门屋子里都是温暖的昏黄灯光,魏斯明会等在门口,虽然从厨房穿来的菜味实在称不上香,但是你能看见他因为害羞变红的耳廓和能把围裙撑起来的肩背线条,
这无疑就是勾引,还是明晃晃的勾引!
丝毫不明白alpha在想什么的魏斯明眼睁睁地看着岳鸣钦瞬间变得温顺起来,甚至心情大好地从他怀里接过柳延之,
“哥还是得陪你一起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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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白和于值都伤的不重,柳延之一个人兴高采烈地捧着手机和小卷毛鸡同鸭讲,剩下三个alpha在病房里沉默的大眼瞪小眼。
实在待不下去的于值中途找了个借口把魏斯明叫了出去,于是病房里只剩下岳鸣钦和沈渡白。
“我在国内不会待太久,如果魏斯明的接触标记遇到任何不顺利的事都可以来找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岳鸣钦问:“我知道你很久之前就知道魏斯明喜欢过你,但是如果没有这次意外呢?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回国见他?”
“原则上确实是这样,”沈渡白的目光看向远方,“但是命运这种东西,到底谁又说得准,我订了前一个星期的回国机票,本来只打算远远地看他一眼,我承认是我混蛋,但是如果没有这次意外,你也不可能和魏斯明产生交集,”
“我还是不懂,”岳鸣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理由,也没办法再给我预设一个和你完全相同的情境看我到底会怎么选择,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只是对我来说,爱上魏斯明的第一秒就会把他和我未来的所有追求都绑定在一起,如果岳沐真的把我丢到国外,就算用泳,我都会拼命地爬上岸再看他一眼。”
他说完,沈渡白第一次和他正视,沈渡白在乎的从来不是岳鸣钦,只是看到他的眼神还是不得不承认,
魏斯明需要这样的爱,需要盲目且热烈,需要自信到不在乎一切现实阻碍的,纯度为百分之百的爱。
只是还需要在公众面前做一场秀,一场让到岳氏不得不承认魏斯明的存在的秀。
“你玩机车?”沈渡白看着他身上的骑行服问,
“还行吧,”岳鸣钦回答,“只是拿过几次奖,”
“看过我车祸的那个视频吗,现在应该还挂在热搜上,现在外界的普遍舆论都觉得魏斯明是因为岳氏和你本人不满意不得不主动解除标记的可怜beta,短期来看虽然对魏斯明解除标记很有利,但是已经大大削减了公众知道你以为和魏斯明在一起的接受度,当然,”
他摊手,“你要是觉得你作为运动员以后不需要在公众面前露面的话又是另外一说,”
“所以你有什么办法?”
“和我一起做一场秀,还是在那个高架桥,”
什么只希望魏斯明幸福之类的屁话不可能出现在沈渡白口中,岳鸣钦也默契地没问他这么做的动机。
“你玩过赛车?”
“还行吧,只是拿过几次世界级大奖。”
沈渡白抬起头,和魏斯明对视,病房里白色的背景在慢慢虚化,远风呼啸,黑云压城。
一场暴雨即将降下,高架桥上一张黑色的迈巴赫和一辆川崎H2并驾齐驱,黑色的机身劈开夜色,像两颗上膛后被射出的子弹,追赶着前方一辆平凡的出租车。
沈渡白握着方向盘,时速已经不能再加,雨中的B市灯光朦胧,飞驰其中像做了一场加速的梦,梦里他仍然坐在迈巴赫的后座,每天特意叮嘱司机减速,好在某一个特定的路口看一眼被落在后面的魏斯明。
他还记得骑着单车去找魏斯明的最后那个雪夜,地面湿滑,他偷偷从家里溜了出来,虽然骑得已经很慢,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在路上摔了几跤。
单车的时速是多少,迈巴赫的时速又是多少?
好像不管那个骑着单车的少年不管有多慢,都能追上魏斯明;不管现在迈巴赫的时速有多快,都不可能再追上魏斯明的背影。
前方岳鸣钦的衣角被风吹起,机身迎着雨丝泛出极为亮滑的光色,他几次追到了出租车的车尾,看着后方的迈巴赫并没有超车的趋势才减了速。
迎着众人的目光光明正大地把沈渡白甩在身后当然爽,只是魏斯明坐在车里肯定会很担心,只是魏斯明才叮嘱过他开车要小心。
这场追逐并没有持续很久,岳鸣钦下了车,摘下头盔,魏斯明正站在路口处等他,沈渡白的迈巴赫早已不知所踪。
雨夜寂静非常,只余一盏路灯,魏斯明和岳鸣钦有些傻气地站在一起看着对方,一时间都说不出一句话。
“这次能多给我计几分吗?”魏斯明问,他的头发被雨淋湿,岳鸣钦下意识地就要给他戴上头盔。
“不要,”他拒绝。
“你也想发烧?”岳鸣钦的手举到一半,看着魏斯明僵直的身体和像快要烧起来的耳垂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个笨蛋肯定是觉得一般到了这个时候都得做点什么,接吻,拥抱,反正得跟电影里演的一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