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刚才一直抿着唇,这才没给谌醉舟更进一步攻城略池的机会。
谌醉舟在他的唇上辗转片刻后,很快便不再满足于此,灵活的舌尖一下一下沿着他的唇缝向内探寻,企图撬出一道开口。
佟绵大脑逐渐开始缺氧,意识飘忽,谌醉舟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亲吻的攻势丝毫不见弱,反倒愈发猛烈。
终于,他憋不住气了,猛地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了两口,谌醉舟找准实际,趁虚而入,占领领地。
佟绵推搡了他几下,但这人的力气强得像一座大山,任凭他如何抵抗,依旧撼动不了分毫。
虽然佟绵从来没有接过吻,但经常会分析电影里接吻的场景。
伤心的、幸福的、告别的、激情的。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被亲到腿软是一个形容词。
直到今天。
口腔软嫩敏感的地方在被探索,所有的神经细胞都跟随着谌醉舟的动静噼里啪啦如过电一般酥麻。
佟绵绝望了,带着点自暴自弃地摆烂放弃了抵抗,任由谌醉舟在自己的地盘胡作非为蹬鼻子上脸。
他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如果不是谌醉舟撑着,估计现在已经因为腿软导致整个人跌坐到地上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那么久,他的嘴唇都已经被亲到麻木没有知觉了,谌醉舟才终于放开了他。
佟绵感觉自己的背蹭着墙壁往下滑了一段距离,又被谌醉舟托起,他脑袋脱力地往前垂着,额头刚好靠在谌醉舟肩膀上,微张开嘴,一下一下大口地喘着气。
谌醉舟自知刚才失态了,没克制住,手掌带着点歉意地抚摸着佟绵的背脊,由上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