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靠着墙的那栋小楼,一连几日执事都歇在哪儿,今晚应该也在那里。人都往那边去了的。”
江晗说:“我刚刚咳疾犯了,要煎点药,恐怕要点时间,一会儿就来。”
沈晏清想着,这边过去也不远,既然江晗答应了会过来,就肯定会过来,而且去迟了可能就看不到热闹了,便道:“那你可一定要来啊。”
说着,沈晏清也找了个灯笼点上,顺着白天的记忆往学堂走。
砚青暂住的小楼,沈晏清白天来过,去得驾车熟路的。可他走到了学堂门口,发现有些不对劲。
门口并没有像江晗说得那样来很多人呀。
沈晏清提着灯笼躲在歪脖子杨树的后头,他只能看到穿黑衣的魔使正把守着学堂的门。
地上躺着个人,深色的衣服,估计就是江晗说的那个因为不想去昆仑剑宗寻死以求让砚青再多留他几月的那个人。
这人的旁边还跪着个穿绛紫色衣服的女人,头上挽着发簪,灯笼就放在脚边,像是在说什么求饶的话。
砚青穿着没见过的白衣站在门口,那张英俊的脸上笑容更盛,看得沈晏清也觉得有些慎得慌。
江妈妈也在,低着头站在砚青的旁边。
沈晏清寻思着那些来看热闹的人是不是找了个别的地方看去了,他垫脚伸脖子,想看看哪儿还能藏人,结果因为站不稳一脚踩在了碎石头上扭到了脚。
灯笼因为拿不稳掉到了地上,灯灭了,扭到脚的巨痛叫沈晏清忍不住跌坐到了地上,还“呱呱”的短促地叫了一声。
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