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他想回去逞威风当大英雄。
他收起剑,打算顺着车轴的痕迹回到原先驻守的营地。一回头,察觉到不远处曲折的、有半人高的杂草堆里影影绰绰的好像站着个人。
这个人在观察他。
几乎是瞬间,沈晏清就有这样的直觉。
沈晏清透过面具上被血糊住的孔洞,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穿着什么衣服。
神识和嗅觉带来的触感告诉沈晏清来人的身材高挑,应该是天清门的人。
沈晏清想把面具摘下来好让他看清来人的脸,白衡出声制止了:“别摘,玉绥狼的血里有毒,没有特定的药物,就算是元婴修士也得修养几日。你的头发里都是血,摘了面具会流进你的眼睛里。”
白衡顿了顿,问道:“可是玄都砚青?”
这假名字沈晏清还用得不是很习惯,但他听了白衡的话还是听话的没有摘掉面具,停留在原地。
他应道:“正是。”
听见沈晏清的声音,白衡又是一愣,但他很快恢复过来拨开这些半人高的杂草,向着沈晏清走近,他的脸色肃穆:“你的侍女江萱来找过我,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
听到“江萱”,沈晏清有些急了:“江妈妈还好吗?”
白衡觉得玄都的这位金丹修士称呼他的侍女为“江妈妈”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但他向来不多管闲事,因此没有多问,只道:“我已经带她去了玉绥山外的凡人城镇里,她求我来救你。”
江萱来找他时,白衡骑着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先去了一趟几只剑鸽丢掉讯息的地方,却什么也发现,绕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