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他在御花园里跑来跑去,显得沈晏清很没有面子,就算李煦说对不起和他道歉,他也不要原谅李煦了。
外面的天黑了,几个宫女进书房给沈晏清的房间里放进碳盆,又替他点上油灯。
等到人都退得差不多了,沈晏清又看了一会儿的书册子,月上枝头,他打着哈欠准备去睡觉的时候。
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沈晏清问:“谁?”
屋外的人不说话,沈晏清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沈晏清觉得这种时候该有个下人替他说话的,这样才能凸现出他的生气,可是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事就不能再叫旁人转达了。
走到门边,隔着纸窗,沈晏清说:“你有事就在外面等着吧,我不让你进来。”
门外的人果然是李煦,他顿了顿。
虽说不明白沈晏清又在生什么气,但这对沈晏清来说是和吃饭喝水一样家常便饭般的常事,李煦从不奇怪沈晏清为什么又生气了。
李煦平静的就像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没遇到把他推进雪堆里任性的沈晏清,他说:“太傅说所有人里你的功课做得最不好,叫我拿了你的作业来找你,要你改对了为止,明天再去学堂。”
还真是有事才来找他的,还是这种坏事。
通常太傅会半夜叫李煦来找他,必定是批阅后觉得沈晏清的作业做得糟糕透顶,到时候少不了要让他将课本罚抄个几十遍。要是沈晏清耍性子不听话,这老头还会去找皇帝太后告状。
沈晏清有些慌了,急忙转身就想往床上钻:“可我要睡了。”
李煦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