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头上,再者,这黑熊的脑袋已碎,张不了口。
沈晏清咬文嚼字,心想不大可能就是有可能。心思一转,自己将自己吓得魂飞天外。
金玉开只好再说:“绝无可能。”
将沈晏清哄住后,他去生火烤肉。
这火不生倒好,沈晏清看不清洞里的东西,哪想这头黑熊残忍异常,它在洞上悬挂了一排半截人身,全都是拦腰啃食,再放血风干的。晃眼看去,血痕如瀑,内脏涂壁,可怖万状。
金玉开深知野兽习性,不以为奇,正在剥熊皮,想给沈晏清换身衣裳。专心致志时,听见沈晏清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再转头,看见沈晏清脸色发白,腿一软,眼睛一闭,即将晕去。
熊皮是一时半会没法剥了。
金玉开抱着沈晏清,全无经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下手狠毒,没见过别人怎么救治同伴,一时间束手无策无从下手。
抬起手就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沈晏清一下惊醒:“谁打我?”
金玉开顿时欣喜若狂:“没人打你,我打我自己。”
沈晏清怒了:“你打你自己干什么!”
金玉开说:“我看你一下晕倒,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沈晏清迷迷蒙蒙,十分困惑:“什么?我晕了吗?”
他再转头四望,又见墙上林立着数不清的半截躯体,气一抽,再闭着眼睛晕过去。
一来二去,等沈晏清缓过神再醒来时,一柱香时间过去了。
金玉开还抱着他。
沈晏清晕头转向的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