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垮,被卷进洞穴里的河脉支流里。即使进不到这处幻境中,我也快要死了。这样说来,这幻境还延续了我的命哩。”
“这是自然。”张久夏将手中的瓷缸搁在桌上,他微微笑道:“我问过掌柜今夕何年,他报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年号,此处幻境若不是全然虚构的,就必定来自很遥远的从前。”
沈晏清想了想,应道:“原来如此。”
一行人用过餐后,暂时先回到了楼上。
张久夏嘱咐道:“等明天天亮了,先回到吃饭的地方,不要乱走。这里的白天都是安全的,事情只会发生在晚上。夜里无论发生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看,好奇已经害死了许多人了。”
合上门,沈晏清才回头,就见到凌霄站在窗边。
窗户开着,雪光映着月色,外头看着像是比只点了一支蜡烛的屋里还要更亮堂些。
凌霄凝望着被深雪覆盖的远山道:“明日他们若是找你问起,就说不认识我,是进了北域后才机缘巧合碰上的。”
凌霄说:“这些人说的话不能全信。”
沈晏清满脸茫然的坐在床边,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就显出些娇憨的可爱来:“你是说他们骗人?”
“不知道。”凌霄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你先睡吧,我等会儿来。”
沈晏清听话的曲起腿,准备去脱自己的鞋袜。宽长的外裤一层又一层,露出来的脚踝细瘦地能叫人一手握住还有余,受伤的左腿淤青的颜色变得更深了。好疼。
凌霄原本正要回头,瞥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