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之地,至于再远些的地方,就得沈晏清举着蜡烛去看了。
上一回,他已在一层内转悠过一圈,但由于腿脚缘故未上二楼、三楼看过。
他觉得在阁楼的第二层和第三层应该放着这道传承更关键的部分,进了屋后暂且不看一层的记载书籍,而是直奔楼梯上了二层。
到底是座楼台,必安阁二楼要比一楼狭小了许多,也没有了一座座顶天立地似矗在屋子里的书架。
由于常年没人的缘故,烛光照亮的空气中漂浮了许许多多细小的灰尘,这些飞扬的尘埃在烛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在二楼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茶案,底下两张蒲团隔着茶案对得整齐。
一层水膜如结界般包裹着这处角落,将所有的尘土都阻隔在外。仿若有人用一个很精巧的匣子,正将这里很仔细的收藏着,藏在记忆和时光的深处。
沈晏清走过去,他原以为这层水膜会将挡下,但当他将手轻轻地放在这层轻盈的水膜上时,这一层流转着淡淡光辉的水膜却十分包容的将他的双手吞入。
进入这层水膜,他坐于盘膝蒲团上。
茶案上也有一盏烛台,和一册裱装得十分精巧的书册。
手边的墨上结了一层细冰,笔似被人提起过又随手搁在一旁。
沈晏清用自己手中的蜡烛点亮茶案上的烛台,注意力停在了放在茶案正中央的书册上。和楼下被摆放得一排排的书册不同,这次的书册很薄。
封皮上照旧是什么字也没写,掀开第一页,扉页画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