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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 海鸥叫嘎嘎 1180 字 18天前

正的金玉开前,都没有借口和他划清关系了。

白衡示意江研噤声,两人一块儿屏息敛气,悄悄地到了白父的书房外。以前这个时间点,符明美和白奉二人应该在一块儿修炼。

窗户上印着两个人的影子。

白衡认出那影子应该一个属于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属于天清门掌门王重岳。

江研想到既然掌门在这,不如就先让白衡去他的洞府那躲上一躲,等找到机会了,再带师弟回来。以免白衡在外越久,被人发现踪迹的概率也越大。他好害怕白衡被人抓走杀掉。打了个手势,让白衡先跟他走。

白衡没瞧见,脚尖一点,人纵高数十米,一下悄无声息地上了房檐。

王重岳深夜到访白家必然有事,十有八九就是因为他白衡。他怎么可能忍住不偷听。

白衡在上到房梁后,揭了两片瓦,让里面的声音传出来。

王重岳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要让太墟天宫的沈晏清抓走白衡。你我师兄弟数百年,什么虚情假意的话说出来都是空的,我深知以你的秉性,金玉开杀再多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杀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人,可你儿子是我天清门的天骄,你让他被掳走,落到了太墟天宫的手上,你就是罪人!”

白衡自然是知道“沈晏清”这个人的,尤其知道他那些风流的往事。

但这人板上钉钉的死了有两百年,王重岳突如其来的将此人和万宗大典和他联系在一起,白衡一时没将名字和脸对上号。

他忽然想起白日里沈晏清扇他时,鼻尖渗出的晶莹的汗珠,和被阳光照到几乎泛白的睫毛。

这时才惊讶的想到,难怪他手底下的那帮人叫他“沈公子”。原来他的名字是沈晏清,原来他就是沈晏清。

白奉道:“那太墟天宫为首的男人真是沈晏清?他死而复生了?”

王重岳说:“太墟天宫有销魂灯,再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也不奇怪。”说到这,他叹了口气:“那沈晏清是死是活和我们天清门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认下这么荒谬……白衡不可能是金玉开,这太荒谬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沈晏清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

白衡听到这,先是一喜,没想到掌门师叔相信他。但紧接着他听出王重岳话中没有明说的未尽之意——爹知道他不是金玉开,可昨日大典上他为什么要替他认下?

现在外头沸沸扬扬,这件事本来是很荒谬的。

可有了白奉大义灭亲的言辞后,就有了确凿的依据。哪个父亲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荒谬?”白奉冷笑了两声:“哪里荒谬了。”

白奉说:“沈晏清没有给我任何的好处,他说得不错,白衡就是金玉开!”

屋檐上的白衡一惊,差点就想跳下去向白奉解释。令他迟疑的是他听出白奉的语气很不对劲,这不是他从前父亲对着他时严厉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而是一种带着恨和嫉妒的语气。

白奉又重复了一遍:“师兄,不管你信不信,白衡就是金玉开,这二人是同一人!”

王重岳愣住,随即他大怒道:“我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总之他不是!就算他是,你也不能害他,因为他是我天清门的弟子!千年后天清门的中流砥柱!”

白奉说:“师兄,我的好师兄,你私底下一直在帮洪家针对我白家,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早就想我知道了。但我们都是天清门出身,内斗再多,总不至于外斗严重。事到如今我不瞒你。”

“白衡可以说是我亲子,也可以说不是我的孩子。”

“这是什么意思?”王重岳问。

白奉说:“我发妻在过万寒江时,被冻伤了身体,以我们的修为要生育已是千难万难。后来神医山的药圣给她诊过脉,说她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万寒江?”王重岳皱眉思索,“师妹过万寒江已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白奉说:“是啊,那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

白奉说:“此事后,我决心无子嗣就无子嗣,宁愿去旁系抱个孩子或者多收弟子来继承我的衣钵。总而言之,我不会让明美再受委屈的。”

王重岳结结巴巴的说:“那、那白衡?”

“三百年前,我和明美在东域游历,意外进入了碧波海域。那片海域重重叠叠恢宏的云层上有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叫天山门,没有碧青龙的血脉,我和她原本上不去的。可偏偏突然下起暴雨,风雨卷了我们上去。嘿,那天山门的尽头有什么你知道吗?”

“那是一汪黑漆漆的潭水。里面生了一株并蒂双生的兽胎嗜灵金莲。两个花苞都像人头般大,共八十一转,一色黑,一色白,莲叶却是红色的。”

“这兽胎嗜灵金莲是何等的奇物,师兄你自幼阅遍藏书阁,要比我清楚的多了吧?”

白奉嘿嘿一笑:“世人皆知,此物在天灵地宝中排行第三,有传闻这是南域魔人的血肉圣物,要杀万人做血坑,再哺育百年,源源不断地输入新血,才有可能生出一朵兽胎嗜灵金莲。”

“待到血池血气尽褪。金莲生出花蕾。以兽血和人血共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