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早早就和谢璟做局设下阵法,这些日子明鸿和几位宫主都回去了琴川,金玉开孤身一人自东海而来,正是杀他的大好机会。
沈晏清心知自己要想杀明鸿,就非要先杀了金玉开不可。
听金玉开提及凌霄,杀心更重。
怕金玉开再说,沈晏清转移话题,将加了毒的酒杯递给金玉开:“你从月牙湖一路赶来,又做了那么多事,口渴不渴?”
金玉开说:“不渴。”
“好吧。”沈晏清怏怏地抿嘴,琢磨要怎么骗金玉开喝酒,问道:“我听说白不染放在灵龙古墓的传承线索是一张丝帕,那丝帕什么样子,上面写了什么话?”
他嘀嘀咕咕的说:“你干什么留那端英一命,哼,他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好运才留得一命的,全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想让他出去说‘杀人者金玉开’是不是?哼,你这个人太坏了——”
说到这,沈晏清噤声。他觉得自己话突然变得反常的多,可能是因为紧张,可能是因为心慌。
沈晏清见到金玉开含笑着看着他,他勃然大怒:“不准笑,你不准这样笑。”
沈晏清沉着脸,不愿意再和金玉开多说一句废话。
他将手上的酒杯一推:“这杯酒你喝了吧。”
金玉开似乎早有预料,笑问:“你加了什么?”
沈晏清被金玉开一语道破,脸上难□□露一丝不知所措的慌乱。他将那杯酒重重搁在桌上,“你还喝不喝。”
金玉开不动作,依旧是那样含笑地看着他。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沈晏清的肠子已经悔青,开始埋怨谢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