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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 海鸥叫嘎嘎 1178 字 18天前

是天清门的白衡,他们在天清门下的城池启程,一路逃往东域,结合寿春城时,白衡对太墟天宫微妙的敌意。

真相似乎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展露了。

他杀了白衡?

或者说,他杀过白衡?

沈晏清张了张嘴,在巨大的头脑风暴中稳定心神,问道:“白衡和沈晏清是谁?”

李勤雯说:“你不知道这两个人吗?”

沈晏清心想,我就知道我很了不得,可惜我现在确实全都忘光了,那么说不知道完全是实话实说。这种是非对错由他人评说的经历虽然世上罕有,但经历过一次已经够了。他说:“不知道,这是两个很有名的大人物吗?我完全不认识这两个人。”

沈晏清边上散修说:“沈晏清在两百年前是非常有名的,但他当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你怎么会不认识白衡?我听说你们中域的人常常是对他闻风丧胆。”

“他怎么了?”沈晏清不忙着问自己。

两个散修交岔的说:“怎么了?金玉开一百年前自星宿海上了南域,一路杀穿五域,直至在北域受挫,中域死了多少人啊,你还问他怎么了,咸化城东至今仍有一道他劈开的深谷——”

“要不是他在北域,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听说他从北域回来的时候,瘦得像一把骨头,走路都不稳,可气势逼人可怖,果然回到东域没多久,听说他就在不定山突破了。”

“据说他修行的是主杀的煞道,所以四处找人杀,你说这人可不可恶,恐不恐怖。”

沈晏清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听白衡,你说什么金玉开。”

白衡突然笑了两声。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李勤雯看了一眼白衡,才断续补上后半句,“这位天清门的白衡三言两语可讲不完。”

李勤雯说:“白衡就是金玉开,金玉开就是白衡。这事在去年的万宗会上闹开,金玉开在月牙湾劫杀了昆仑剑宗的人,一时不察,有一个逃出活口,那人逃到万宗会上,便指着天清门的第一天骄白衡,说他背地里还有一重身份,就是那东域作孽的魔龙金玉开。”

“白衡的父亲白奉当即大义灭亲,和太墟天宫的沈晏清连手抓住了白衡,将他压入地牢。哪知夜里被他逃了出来,白衡夜上天清门,将自己的全家连同着当时天清门的掌门一同杀得干干净净了。这事震惊五域,天清门上下勃然大怒。”

“五月后,沈晏清在日月潭抓住了出逃多日的白衡,在他身上钉了一百零八枚无极钉。后来,天清门宣读白衡的诸多罪状,沈晏清又将他逼死在中川殿。”

李勤雯说完了白衡,又开始说沈晏清。

今晚他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谈谈近些年来这桩修仙界最骇人听闻的孽缘,勉强也能打发时间:“至于沈晏清,这也是个奇人。”

“好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据说他修行天赋平平,可长了一张极美的脸。太墟天宫的明鸿天尊尚未得道前,为修行天人道秘法,在凡人界走了一遭。他一瞧见沈晏清就爱上了他,后来反覆了沈晏清的国度,带着他上了修仙界。”

“再是万宗会那年,凌霄真人骑马路过太墟天宫的车队,沈晏清坐在红纱翻飞的龙车中,昆仑剑宗的凌霄真人对他一见倾心,荒唐地闹上天宫,要与他结成道侣。”

“后来沈晏清却在和凌霄真人结契大典的当日不翼而飞,不过他既然能以太墟天宫玉芙楼楼主的身份,抓住白衡,那失踪的一百年,或许他根本没有失踪,而是被明鸿天尊藏了起来。”

讲起这桩桃色的要闻,黑暗之中却不知何时起寂静得只能听见李勤雯的声音:“据说他和南域的魔尊谢璟同样交往过密。”

沈晏清沉默了好久,他问出一个古怪的问题:“无极钉打在身上一定很疼吧。”

李勤雯回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刚在哪提到过的这个生僻物件。

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使她发笑:“当然疼啦。”

李勤雯说:“太墟天宫的无极钉,仅一枚,就能叫一个元婴修士死去活来,从此乖乖的当太墟天宫的傀儡。沈晏清在白衡的体内足足打了一百零八枚的无极钉,白衡还能有个人样的在中川殿被逼死,足以证明他的意志之坚,那么沈晏清折磨他的办法何止一个“疼”,想必是生不如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围坐着的蜡烛熄灭了。

房间内的黑暗浓郁地到了极致,仿佛不再是虚无、空虚的形容,它变作了具体的东西,像流动的水,是一面无边无际无法越过的墙。

冰冷的寂静,如雾气般蔓延。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可要细想这是什么香味,这香气就像幻觉般的消失了。

白衡觉得有点头晕,意识混沌,觉得此刻的自己不太像自己。隐隐约约的听到李勤雯的声音渐渐扭曲成一个中性的声音,有点像丁水香的。他在和人抱怨:“这两个人为什么没反应——”

另一个男人说:“是不是时间还不够?”

“可别人都死了。唯独他们两个——”

“不要紧了,迷魂香对意志坚定的人确实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它就算没有迷走他们的魂,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