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混乱海域规则的一部分,一旦他没有及时的逃离这里,他就永远出不去了。
出去怎么样,出不去怎么样?
白衡阴沉着一张脸,这方天地成了一座困住他和沈晏清的密室。
沈晏清看出他不高兴了,左右转头地四处张望,见到这座大得吓人的村落,就连沈晏清也能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好在他是一只鹦鹉,白衡每天都在教他说话,沈晏清瓮声瓮气的说:“白衡,你变小了。”
白衡一顿:“嗯。”
今天是个艳阳天,树的影子在阳光下拉长扭曲。
变大的不是这些树木,而是他和沈晏清变小了。
这片树林在消化他们。
白衡说:“我要做一件事,你不要害怕,要紧紧地抓着我。”
沈晏清听他这样严肃的说话,严肃地用小爪紧紧地抓着白衡的衣服。
白衡走进农舍,找到了一把对他来说有些巨大的斧头。
那些树木不是固定的。
白衡刚刚想到这一点,如果这座森林里只有他和沈晏清两个人,那么他们瞧见的那棵果树上的划痕无疑是他刚进入森林时划下的,白衡举起斧头,一刀横劈砍向一棵高耸的巨木,这说明什么呢,如果只是单纯的迷路,临近的树木上必然会有相似的符号,可是没有。这些树会移动。
混乱海域的规则既然能限制他,那么也会限制别的。
纵然没有法力,白衡的力气也很大。
他一斧头下去,被他劈中的树木顿时拦腰断裂出一块巨大的裂缝,白衡和沈晏清同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