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怎么了?”
被人问到面上,张大娘反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仿佛要说的是什么难言之隐。
“唉呀!你倒是说呀,磨磨蹭蹭吊人胃口呢?”
“就是我们又不往外说。”
“你要不说,以后我们说八卦就不带你了。”
众人催促着她。
“好了,我说,我说。”张大娘骑虎难下。
“月丫头她爹是个秀才。”
“啊?”众人一副“就这”的表情,发出不解的疑问,“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爹是秀才,难怪月丫头看起来那么文静。”
张大娘撇撇嘴,不屑地说:“十几年前的秀才了,后来考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考上。家都给他考穷了。妻子病逝后也没钱再娶了。整日的喝酒,醉鬼一个,月丫头要不是自己懂事,都不知道怎么能长到现在?”
众人闻言都惋惜起来。
“不怪月丫头不说她家的情况,竟是这么可怜。”
“娘走的那么早,那么小的女孩子怎么过来的呀?”
又想起今日郑晓月无故旷工,“难道是在家照顾她爹?”
莺儿一时没有头绪,又想起小姐让她多留意郑晓月的情况,就赶快跑来告诉这个消息。
听完这全部过程,贺兰君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郑晓月她爹的醉酒是常态,而郑晓月的异常情况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显然有比她爹醉酒更让她难以处理的情况出现了。
沉思了一会儿,她问莺儿:“郑晓月家的住址你还记得吗?”
“记得呢,小姐,郑晓月家住在青衣巷。”莺儿记性好,更何况当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