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见了在雾气中晕开的灯光。
她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清晰,连同那变得透明的衬衫。
“亲我。”
衣服沾了水,浮在水面,却随着时间被点点渗入,拉着她坠入更深处。
不如长梦不醒。
……
“欢喜!”
“子衿!”
“你们还活着吗!”
酒店的窗帘质量很好,一层又一层,彻底遮住了白日的亮光,隔音也不错,等金欢喜被费秋彤按门铃的声音吵醒的时候,费秋彤的声音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坐起身发了会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20:11
这个点再过两个小时,她们都不一定在Q市找得到饭吃。
先发了条消息安抚完惊慌失措的费秋彤和房筠,金欢喜转头看向身边呼呼大睡的付子衿。
她背对着她,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金欢喜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难道我在做梦?
答案当然是否。
金欢喜重新窝回被子里,从她身后抱过去,将她禁锢在怀里。
平静的大脑终于开始发烫,心中生出狂喜的不切实感与踏实感。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都做了。
直到付子衿抓住了她的手,翻过身念了一句:“好烦。”
结束以后,金欢喜像是个话痨,叽里呱啦讲个不停,从初中讲到大学,反复地讲,反复地回忆,反复地亲她。
付子衿差点因为睡眠不足去世,不开玩笑,她当时真是这么觉得的。
金欢喜又亲了亲她的头发,吻在她唇角,任她怎么说,都像个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