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存在,使向来聪明的小付老师未能及时发现这一点不同。
“真的?”付子衿有点怀疑。
“真的。”金欢喜心说,连戒指的尺寸都是我之前在你睡着的时候量的,不也一样没发现。
“抱抱。”
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付子衿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心终于落了地,紧紧抱住金欢喜,感觉像是在做梦。
“菜要糊了。”金欢喜没回头,却闻到了一丝焦味。
“糊吧。”
金欢喜捧起她的脸,失笑:“你还真是不讲道理。”
“在你面前我需要讲道理吗?”
“不用。”
“亲一下。”
一下显然是不够的,在付子衿的要求下,只有一下又一下。
……
“这就是你把糊的菜端到爸爸面前的理由吗?”
金大富看着有些烧焦的蒜苗炒肉,深深叹息。
你要说这菜烧焦了,又好像没有,只是有一点点焦的地方,但你要这菜没少焦,好像也不太对,肉尝起来梆硬。
陈宝珠在边上嗑瓜子,没搞懂前因后果,奇怪道:“所以菜是怎么烧焦的?”
金欢喜坐下来吃了两口,默不作声。
怪菜不耐烧,怪锅热度不匀,都不能怪付子衿追着要亲。
“子衿又回去了?”金大富挑挑拣拣,把没焦的几块肉吃了,让金欢喜把蒜苗吃完,“是不是今年就能回来了?”
“六七月份吧。”金欢喜回答。
“那还挺快,该说不说,大学过得真快啊。”
以前金欢喜读高中的时候,金大富每天都要送金欢喜去学校,日子一天一天数过去,现在金欢喜读了大学,自己去学校自己回来,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