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er更是直接扭起来,拽着人往舞池中间走。
林上清被抓住袖子,不由得干笑,婉拒道:“我不会跳舞,抱歉。”
Lakemeier也没有强求,转而拉了其他的人,转身投入到热烈高昂的舞曲中。
玩累了,Lakemeier拎着西服外套,一行人上车换了个地方。
时间已经不早,林上清坐在车上,看了眼手机,刚刚在酒吧里没看,这会儿已经有十几条未读消息。
高梨:【上清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高梨:【好晚了,我好饿啊……你还在忙吗?】
高梨:【我刚刚想热个披萨,结果又砸了一个盘子,我们只剩下五个盘子了。】
高梨:【好吧,现在只剩四个。】
高梨:【披萨也掉地上了!我没得吃了!】
高梨:【上清哥,你赶快回来吧,回来路上带点吃的给我,我要饿死了——】
……
委屈的语气,林上清一下子联想到独守空房的人,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Lakemeier跟兄弟在聊事,喊了林上清一声:“林,你有在听吗?”
林上清“嗯”了一声,只能匆匆回复高梨:【还在忙,晚点回。】
Lakemeier扭头对他说:“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
林上清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却莫名想到了那场比赛,阿姆斯特丹反曲弓大奖赛,也是今天决赛。
“什么日子?”林上清问。
Lakemeier说:“Mats马上要结婚了,今晚是他的单身夜派对。”
林上清惊讶:“原来是这样。”
他嘴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