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薛景誉不敢离开,甚至想带他去医院。
林上清不去,抓着薛景誉的袖子,请他把自己送回家,他哪里也不去,他现在只想回家。
一个晚上,他经历了亲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他还没有强大到能坦然接受这一切。
薛景誉或许是看出他轻生的倾向,一直寸步不离守着,把他送回家也没走。
林上清劝他回去休息,薛景誉也拒绝了。
闻昉赶到Kix的时候,监控室里只有两个疯疯癫癫拿着电线玩捆绑的双胞胎,以及缩在墙角默默流眼泪的高梨。
医生分别检查了一下他们的状况,初步诊断是摄入了某类致幻剂,把酒瓶子送去检验,然后把三个人送去做毒检。
在车上也不安分,三个人跟疯了一样。
盛理埋在盛荆怀里哭,“哥,梨哥吼我,呜呜呜……”
盛荆身上的电线还没完全解开,嘴里还塞着领带,呜呜了两声。
高梨缩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哭什么,嘴里喊着哥哥,也不知道在喊谁。
闻昉已经焦头烂额了,只能祈祷邢昼不会知道这桩丑闻。
毒检的结果是,酒里有天然成分的致幻剂,盛荆盛理喝得多点,高梨只喝了半杯,所以比较轻。
闻昉查出酒是江在原找人送来的,蓄意报复,他知道了高梨把自己的丑闻卖给了娱乐公司。
高梨接连几天的加班,把林方海送进拘留所,稍微松懈了点,直接中招。
在急救室忙活了一晚上,才把三个误食药品的人稳定下来,确保没有生命危险。
高梨后半夜就醒了,挣扎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