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高梨茫然地看着他,眼眸笑得弯起来:“主人想再来一次吗?”
林上清摸着他的脸,像在爱抚宠物,盯着他的眼睛,视线从眉梢落到鼻梁,再落到嘴唇,带着审视和欣赏。
高梨捕捉到他眼中的欲色,轻轻勾唇,蛊惑声音道:“主人喜欢我的脸吗?”
“嗯,喜欢。”
“想不想坐上来?”高梨轻飘飘地问。
林上清喉结滚动,嗓子忽然没由来地紧了一下,这人真是懂得如何撩拨他。
“小骗子。”林上清低哑喃喃,掐住他的脖子,手掌按在他的喉结上。
高梨蹙眉,眼眸带上无助的哀求,却一言不发,无怨无悔地仰头望他。
林上清低头吻上去,作为安抚。
“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试过的吗?”
这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的痕迹,白天,夜晚,午后,凌晨,越来越放纵的欢愉。
和这个人一起沉沦,心甘情愿。
“没有,到处都试过。”高梨说着,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含糊道:“想玩玩更刺激的吗?”
“可以。”林上清指腹抚过他面庞,眼神柔情万分。
高梨低头叼起他扯开放在椅子上的领带,下巴搭在他掌心,看着他,哼了两声。
真像小狗。
林上清拿起领带,思索片刻,缠在了他的脖子上,拽紧。
男人被勒得眼神都白了一下,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主人……”
林上清吻他,却没有停手,在他耳边低声提醒:“别忘记安全词。”
……
凌晨时分,高梨的手机响了,在枕头的夹缝里振动。
林上清皱眉,半梦半醒:“谁电话……”
高梨伸手一摸,挂断,抱紧怀里的人,自己都没醒,本能地安抚他:“没事,睡吧。”
“嗯……”林上清喉咙有点哑,靠在他怀里,调整姿势睡得更舒服些,嘴里胡言乱语:“每天一起去……”
“什么?”高梨也是脑子昏沉,俩人迷迷糊糊对上话了。
林上清没动静了,像是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说:“……花店。”
“好。”高梨扭了两下,盖好被子,呼吸平稳。
卧室里又安静下去。
过了一会儿,高梨才睁开眼,抓过手机,盛理给他发了几张图片,有卫星地图,还有监控画面。
高梨慢慢清醒,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以前林上清不喜欢这样睡觉,贴得很近,他不适应,高梨也没有强求,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林上清又不喜欢他离自己太远,每次休息时候都不太高兴。
“哎哟你真是个祖宗,”高梨无可奈何,钻进他被子里,“离你近了也不行,远了也不行,真拿我当狗啊。”
林上清不说话,好久,才承认:“我喜欢你离我近一点。”
“好好好,都听你的。”高梨倒也是个爽快豁达的,只要林上清开口,他就没什么不能做。
林上清也庆幸高梨的性格直爽耐造,才能包容他的敏感和反复不定。
换成是另一个容易多想的人,早就把彼此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高梨手掌轻抚他的背,单手看手机,幽亮的光照在脸上,高梨眉头皱紧。
慢慢抽身,安顿好林上清,高梨起床去了客厅。
盛荆盛理和闻昉一整晚都在加班,现在终于等到林方海那边有动作,才急急地联系高梨。
到了客厅,高梨一边接电话,一边拿出酒和冰块,给自己倒了一杯。
“画面共享给我,我看看。”高梨摸黑打开电脑。
家里的桌子也换成了超大的双人办公桌,两个人都不是邋遢的性子,桌面上常年整洁如新。
高梨说过想在书桌上试试,林上清陪他,后来差点报废了一台电脑主机,因为进水了……
林上清后来再也不在书房了,说怕又弄坏什么重要东西或者文件。
盛理很快把画面分享回来,漆黑一片,不远处有露营营地的帐篷,夜视状态下有几分诡异。
视野中的灌木丛一摇一晃,还有闪烁的绿色光芒,一闪而过,高梨盯着画面,手指摩挲在酒杯上。
撇眼看了一下左边的画面,卫星地图光标显示林方海的车子已经抛锚在了少有人烟的原始丛林地带。
所以帐篷中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高梨伸手点了两下键盘,放大帐篷画面。
忽然,左边窜出一个棕色的影子,庞大健硕,扑过去狠狠撕烂帐篷!
高梨也吓到,而后忙盯紧屏幕,看着棕色的庞然大物嘶吼着从帐篷中拖拽出来一个成年男人。
正是林方海。
高梨立马说:“盛理,开始录像。”
“明白。”盛理沉稳应答,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起来,确保渠道干净隐私,万无一失。
深山老林里,野兽的吼叫声有回音,高梨淡淡看着画面,耳机里传来男人尖锐的哭嚎,撕心裂肺。
过了一会儿,声音便悄然偃息旗鼓。
森林里又恢复了平静。
棕熊趴在地上,撕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