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盘龙雕架上。
秦铎也看清了,这人穿着的竟是皇帝的制式。
啊?真造反了?
秦铎也面色淡然,抬头望着来人逐渐低下身子,一点点靠近。
这人凤目狭长,眉骨高,眉峰凌厉,鼻梁高耸,眼睛深邃,眼睫极长,这时候眯起眼看人,冷光透过眼睫射出,像毒蛇盯上猎物一样森然。唇薄,血色很淡,显得薄情冷厉,阴沉极了。
他单膝撑上床边,一伸手,粗暴地掰过秦铎也的下巴,拇指指腹重重磨过秦铎也的唇角。
这人手上覆了一层练武的茧子,摩挲过嘴角后,那一片皮肤明显红了。
秦铎也微皱了眉,眼中冷光一闪而逝。
放肆。
“自诩清流文人家......”秦铎也看这人收回了手,拇指指腹上竟有一丝红色痕迹,又听他自言自语念念有词,带着点讽刺的笑意:“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一身清骨啊,都会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
秦铎也口腔中的舌头轻轻一动。
完好无损,毫无伤痕。
只是,有一点淡淡的,非常特殊的苦涩的味道。
“傻了?”眼前人见秦铎也没反应,忽然动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在他身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文爱卿也是一身清骨,到头来不也沦为了朕的男宠?”
男、男宠?!
秦铎也绷着的表情突然裂开了一点,眼睛微微放大,声音带着些许震惊和薄怒:“你说朕是男宠??”
“朕?”他一挑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话,“哈,文晴鹤,你是被锤傻了吗,你自称朕了,那我秦玄枵是谁?”
“秦玄枵。”秦铎也念了一遍这陌生的名字,一低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竟光洁平整,他年少时征伐北疆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