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肾”主宰人的情志,如果一个人经常心神不宁、喜欢过度付出,甚至为了某个人失魂落魄、失去自我。说明她(他)肾虚,体弱则托情。
赵琨听不懂,但大为震撼。很好,按照这个标准,他一点都不虚。
其实嫪毐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每天都亲自为赵姬捏肩、搓脚,坚持了数年。也很会说哄女人开心的漂亮话,能为赵姬提供正向的情绪价值。人是渣了些,但不论真情还是假意,确实非常疼爱赵姬。这一点,倒是超过了吕不韦。不过,在赵琨心中,嫪毐是不配跟子楚相比的。
这时,在偏殿当值、随时待命的太医赶到,替嫪毐细细地检查了一番,认为他没事,只是轻微的“内伤”,给他开了药,嘱咐他卧床静养半个月。
赵姬放心了,开始跟赵琨探讨郑国的案子——功是功,过是过,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当年范雎辅佐秦昭襄王驱逐“四贵”,巩固王权,制定了远交近攻的国策,沿用至今……范雎的功劳大不大?非常大,然而他举荐的郑安平和王稽出了问题。
一开始,郑安平战败投降,秦昭襄王还想保住范雎,下令不允许任何人讨论郑安平投敌的事,然而紧接着,王稽也犯法,范雎因此受到非议,最终失去了丞相之位,黯然离去。就连秦昭襄王都无能为力。
赵琨自然也是大功臣,但郑国一边修渠,一边当间谍这件事,却是必须要查清楚的。
不过赵姬还算是顾忌着亲儿子的感受,没有按照嫪毐的提议,将赵琨关进又脏又乱、又暗又冷的咸阳狱。而是让赵琨自己挑一个地方。还替他准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