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板险些撞到岁安的鼻子。岁安不肯走,就隔着门诚恳地祈求,说起镐池君救过他,他想要报恩。
“嘭!”
伯高狠狠地踹了一下门,语气不善:“闭嘴,你想报恩,跟我有什么关系?”
岁安沉默了许久,结结巴巴地说:“你不在,镐池君很、很不习惯。他已经换了两个贴身的宦官,我是第三个。可是我太蠢笨了。镐池君的文书写了一半,今天要继续写,让我研墨,我研的墨浓淡不匀,还有渣子。镐池君没说什么,但是他亲手研墨,又将文书重写一遍,浪费了不少时间。我、我……”
雕花的乌木门突然打开,伯高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冷冷地道:“进来,我教你研墨。”
岁安在伯高这里学了不少东西,比如公文写作的格式、往来文书的分类整理……甚至包括镐池君习惯的茶水和洗脚水的温度,吃葡萄要剥皮之类的细节,伯高也都一一指点。
随着镐池君越来越喜欢将岁安带在身边,伯高开始吃味,时不时地闹点小情绪,岁安也都默默地忍了。最终,他侍奉镐池君的时候得心应手,从一众侍从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镐池君的左膀右臂。
赵琨想了想,吩咐岁安:“明天的门客选拔,将荆轲和高渐离安排在前边,我要会一会他们。
第二天,赵琨跟甘罗谈笑风生的时候,竹帘被卷起,清风穿堂而入,一角布衣先被风吹进了赵琨的视野中。
进来的是两位青年男子,一个容貌俊雅,气质忧郁,十指修长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