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扭曲,直勾勾地瞧着赵琨,沉了声音对他说:“小子,适可而止!”
别的死士也就罢了,用大铁锤的那一位是沧海君最得意的杀手锏,肯定能做成一笔大生意,是轻易不肯示人的。
赵琨见好就收,故意抱着萱姬撒娇:“娘亲,他凶我。”
萱姬眼波流转,歉意地一笑,对沧海君说:“我知道你培育这些高手不容易,但这次琨儿受伤,就是因为他身边厉害的侍卫太少了,没能护住他。他正在查的案子,又涉及到诸多宗室贵戚,我心中实在难安。”
萱姬的心中对儿子有些亏欠,所以情人和儿子产生分歧,她总是偏向儿子多一些。但她又很会哄沧海君,死死地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沧海君彻底没脾气了,深吸一口气,故作大方,摆摆手说:“不够再挑几个。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莫要让你娘亲担忧。”
赵琨乖巧地应了,心中暗爽:沧海君,瞧瞧你这不要钱的样子!让你跟我抢娘亲!
不过,沧海君其实是很奸诈的,当年他初来的时候,赵琨向萱姬举报他偷藏私房钱。沧海君二话不说,就豪爽地将钱和产业收益都交给萱姬管理。然后,隔了一个多月,赵琨病了,沧海君对萱姬说,习武可以强身健体,让赵琨以后跟他练剑。并且在练剑的时候,狠狠地修理了赵琨一顿。
萱姬仿佛不知道儿子每次故意坑沧海君,也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交锋,留他俩一起享用温鼎(小火锅)。
一顿饭,有说有笑,吃了一个时辰(两小时),赵琨感觉身上都被小火锅给熏入味了,回房换了一套衣裳,才去章台宫找秦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