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他的审美,但看起来年纪太小,赵琨还没那么禽兽,不过装正人君子装得太辛苦,他的嗓音带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低磁:“玉姜,你多少岁了?”
玉姜脆生生地回答:“奴婢今年十三岁。”
赵琨瞬间心如止水,他的脑海中甚至一下子闪过了大片的弹幕,刷屏一般参差地飘过: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于是,他只能继续艰难地假扮柳下惠。把床留给两个小宫女,几乎是落荒而逃,放下帷幔、挪动屏风遮挡视线,独自在另一边的软榻上合衣而卧。
第二天,秦王政听到消息,笑得肚子疼。想到小叔父平日里目光停留时间比较长的美人,就是玉姜那种长相。分明喜欢那样的,送到嘴边却不吃。秦王政挥手示意所有宫人都退下,神色古怪,悄咪咪地问赵琨:“小叔父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要不让太医来瞧一瞧?”
赵琨苦忍到深夜,全身上下哪哪都很精神,恨不得蒙上被子,偷偷地用五指姑娘纾解一下。问题是只隔了一道屏风和几重帘幕,他甚至能听见小宫女半夜磨牙的声音,如果他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小宫女虽然看不到,却很可能会听得一清二楚,那他岂不是要无地自容?
赵琨只觉得口鼻间呼出的空气都是灼热的,用了很多转移注意力的方法,终于成功入睡,却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就听见始作俑者秦王政的话,彻底怒了,随手抄起一只枕头砸过去,“你才有隐疾!”
哪个青少年愿意被人怀疑那方面不行啊!
秦王政接住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