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呢。然后他就哭了。李将军(李牧)说李鲜生在雁门关,自幼养成习惯,听见鼓声就以为是敌袭,会进入戒备状态,努力在厮杀劫掠中活着。从未见过百戏表演,也不知道这世上有人击鼓只为热闹有趣。”
赵琨轻叹一声,摸着张良的头说:“辛苦阿良,再带李将军他们多玩几天。”作为宗室,他不宜跟武将走得太近,所以让张良出面。
目送张良和李牧父子出发。赵琨将赵高叫到正厅,煮了一壶茶,请赵高坐在对面的高脚凳上同饮,告诉他回去直接收拾东西,早点去宫里任职。
气氛忽然就凝滞下来,一时间,他们相对沉默无言。屋中只有茶水沸腾的声音。
过了许久,赵高斟了两杯热茶,格外认真地说:“镐池君还记得当年吗?那时候奴婢以为会被烧死,烈火浓烟中,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几乎没人在意一个小宦官的生死,唯有镐池君……”
赵琨根本不耐烦听下去,打断他,哂笑道:“这些年,我有意、无意救过的小宦官,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你不必在意。以你的本事,在我这里确实屈才了。”
赵高难得情绪起伏很大,一把握住赵琨的手,急切地说:“或许对镐池君来说,奴婢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八十个小宦官之中的一个,可是对奴婢来说,这辈子都忘不了殿宇在大火中倾颓,人挤人、人推人、人踩人的时候,在火场中呼吸的灼烫烟气,那种窒息的痛苦,和独自等死却又获救的瞬间。奴婢……”
“赵高,既然选择追随王上,就别说了!”赵琨强行抽回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