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到下次穿。
曲年原本就满肚子的气,结果晾衣服的时候由于衣服太多,衣架上的小勾勾挂住了衣架,扯了半天一直被衣服缠着。
前气未消后气又至,曲年发了癫一样愤怒地用衣架捅衣服,捅得太用力,一件衣服受不了这种暴力行为般的直接掉了下来,掉到了他的脸上,还没等曲年把给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布料拿下来,就听见了宿舍的门被人打开了。
“抱歉抱歉,你之前给我的案例我忘记拿了,幸好你记得,我先去拿——曲年你在干什么?!”
周谨旸一句惊喝,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沈州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过去也难得愣住了。
原本只是回来拿上次的作业,没想到还能撞到这样的场景。
“好啊,人证物证俱在,曲年你还要说什么!——你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吗?”周谨旸越说越激动,他指着曲年头上套着的布料说:“你他妈真够恶心的!”
曲年被骂懵了,扯下头上的布料看清后才百口莫辩地变了脸色。
周谨旸简直找到了个发泄之前不满的出口,难听的话倾泻而出,而沈州站在一旁,脸色沉沉地盯着他,仿佛是在看垃圾。
两个人一个冷暴力,一个热暴力,把曲年攻击的简直一头火,眼看着周谨旸的辱骂马上要到问候自己的母亲了,曲年一把把手里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骂了句:“滚你妈的,你以为他内裤有多吃香,老子偷他三回?让你也尝尝。”
噎住了周谨旸后,曲年看见三年里都是一个表情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