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我们沈州真厉害,我真替你骄傲!”
那是沈州从来没听过的夸奖,记忆里父母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了,家里斑驳的墙也粘不住这一张张薄薄的纸,虽然话说的有点俗套,但他居然还挺受用的。
沈州破烂似的高中生涯里,曲年像一颗石头里的草一样执拗地冒了出来对着他摇摆,和孤儿院的花朵一样灿烂
曲年那天跑走后,他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想着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然后他又回来了。
两个人靠的好近,沈州话题一转道:“你心跳的很快。”
曲年不知道怎么说就又听见了对方解围般的解释道:“是因为被恐怖片吓的吗?”他找到台阶下般的连忙点头。
沈州靠在曲年肩头很明媚地笑了一声道:“可今天我们看的是爱情片。”
屏幕里的男女主人公终于排除万难走到一起,牵着手在互诉衷肠。
曲年紧张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哪里还知道是爱情片还是恐怖片,面色正尴尬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沈州淡淡的声音:
“女主刚刚说了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听从指挥机械地复述了一遍又愣住,神色惶惶地转过头准备解释,身边的人就笼了过来,双手撑在沙发上低头吻了过去。
“我也是。”
人靠分开后的痛觉来分辨爱意的深浅,沈州自负清高的离开后,藏在心底的秘密才得见天日,那些他不了解的爱,曲年都有好好的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来告诉他。
如果十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