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是好的。”
“嗯,啊?”
曲年点到半空中的头以一个奇异的姿势停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不租吗?”沈州淡然道:“不合适的话我也不强求。”
“怎么会是租啊!”曲年欲哭无泪,急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不用钱的!”
可能是想到今非昔比了,曲年只好忍气吞声笑道:“沈哥,以我们两个的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沈州黑沉沉的眼一瞬间对上了曲年心虚的脸。
他看曲年怂包的样子,神态也缓了下来,意有所指道:“砸伤我头的关系?”
完了,越说越回去,再这样聊下去不仅要交房租可能还得交医疗费了。
曲年头都开始冒汗了沈州才道:“可以让你先免费住几天,后面的钱你尽快补上。”
曲年是想多住那几天吗,他是压根就不想付钱,这个方案对他来说基本没什么用,于是不死心道:“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抵押办法啊,我是真的没有钱。”
“其他的办法?”沈州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又自我否定道:“算了,这个虽然不要你交房租了,但你应该不会同意。”
沈州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开口,曲年原本还犹豫的心因为沈州死都不张开的嘴立马坚定起来。
这肯定是天大的优惠,所以才让沈州说出来后又后悔了,曲年怎么可能错过。
沈州下午在家里办公,曲年就像个苍蝇一样围着他团团转,端茶递水,捶腿捏背,在即将化身为封建余孽的前一秒,沈州终于忍不住了,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