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半天,对方也只是痛苦地皱了皱眉。
沈州当机立断直接抱起曲年,开车去了医院。
第二天早上沈州回来取东西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抱着娃娃的小女孩,偷偷摸摸地站在他家门口想透过猫眼往里面看。
“怎么了丫丫?”
沈州认识她,是五楼的小姑娘,爱笑,爱扎个羊角辫。
小姑娘看起来局促不安,捏着怀里的小熊道:“我想找另外一个哥哥。”
沈州微微俯下身道:“怎么了?”
“妈妈让我过来道歉。”
“道歉?”沈州有些不解。
小姑娘撅着个嘴,明显是有些难过说:“妈妈说我不应该说别人是坏人,木马不是丫丫一个人的,哥哥也可以坐,而且那个时候哥哥的背后还流血了,我应该有礼貌的。”
沈州慢慢地蹲了下来,尽量和小姑娘保持平视,“没关系,丫丫已经很有礼貌了,那个哥哥去医院看病了,可以和我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送曲年去医院吊了几瓶药水之后,曲年也短暂地醒了一段时间,沈州尝试着问过一次,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
小孩子的语言组织能力毕竟有限,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沈州也只了解到了曲年到楼下时的状况。
说完后,小姑娘把手里的娃娃递过去,说:“这是道歉礼物。”
沈州接过来,准备送小姑娘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对方眨着眼睛一脸认真地问他:“那个哥哥这么大了也会想坐木马吗?”
沈州顿了一下道:“会。”
“可是木马不是小孩子才喜欢的吗?”
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