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点。”
他抱着曲年进了浴缸。
两个成年人有点拥挤,曲聿远把曲年扶着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到另外一边,低着头,仔细地用毛巾给曲年擦身体,用起泡网打出绵密的泡沫,认真地抹到曲年的身上。
从锁骨到小腹然后打圈。
曲年怕痒,就算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还是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仰着头往上挺了下腰。
曲聿远克制地看了一眼曲年因为刺激还在发颤的小腹,不顾对方反抗,手继续划到腿根处,然后顺着腿部的线条或轻或重地揉搓。
雪白的小腿被水温和莫名的力道激得晕红一片,曲聿远抓着抓着忽然有些不想放手,呼吸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
药力慢慢退散后,曲年的四肢终于有了点力气,看见曲聿远低头摸着自己腿的样子咬牙踹了过去,像是躲开恶心的蛆一样。
但浴缸里都是水,曲年的力道又小,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但对面的人还是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头发被水汽蒸得湿漉漉的,上挑眼不敢抬,只露出红红的眼尾低声道:
“哥哥的,脚,也很好看。”
声音急促了一刻又压抑着停了一瞬,喉管里隐隐又种克制不住的喘息。
曲年愣了一瞬,直到发觉自己的脚抵上了什么的时候头皮都麻了,慌不迭地想要往后退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硬挺的性器被曲年不知轻重地踩了一下,疼痛和酥麻顺着尾椎骨往上攀升,曲聿远仰着头轻喘了一声,和水汽一样,蒸得人头发晕,发涨。
眼角一点红,直勾勾地盯着曲年,颤声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