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的办公室里有休息室,曲年进去换好了衣服,洗漱好后大脑才恢复正常,走出去看着外面工作的人说:
“带我来干嘛,给你当免费保洁啊老板?”
沈州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曲年不知道他葫芦里放了什么药,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说:“行吧。”
打开那个包才发现沈州连考公的资料都给他带过来了,他在沈州桌子旁找了个座位开始学习,还有几天就要国考了,曲年虽然是抱着省考一模的态度去参加的,但说不准有狗屎运呢。
开始几天曲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但渐渐的就有些不耐烦了。
沈州管的有点太严了,在他办公室眼皮底下也就算了,在家里出门倒个垃圾回来都要盘问半天,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军训呢,事事都要打报告。
但房子还没找好,曲年只能再忍忍,寄人篱下他也不好再埋怨什么,万一沈州一发火找他要房租就完了。
房子他也看了好几个,原本打算今晚趁沈州出去开会的时候偷偷出去,结果他又开始吐了。
孕吐格外吃力,曲年趴在洗手台上感觉胃都要吐出来了,眼眶又涨又酸,呼吸急促,下意识就要找沈州的衣服,可这休息室最多挂的也就是一两件便装,曲年把头埋进去半天也得不到缓解,整个人恨不得缩进沈州的衬衫里。
恍惚间,外面的门响了,曲年躲在壁式的衣柜里,听着外面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然后是内间门开的声音。
“曲年?”
声音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