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个女人就告诉她不用怕,只需要做戏,这个人肯定不会碰她的。但沈州太耀眼了,哪怕是被下药了,弯着腰狼狈地扶着墙壁的样子也很好看,于是她生了点别的心思。
忍着心里的不安,她慢慢地跪下去坐在地上,手顺着沈州的裤腿慢慢往上爬,眼里装出柔弱含泪的样子然后抬头试图博取一点同情。
“啊!”
她抬头刚好和沈州对上,她看清对方的样子不受控制地惊叫了一声,眼里是真情实意的恐慌。
原本温润白玉似的一张脸现在昳丽得惊人,眼尾潮红,唇边渗出的一点血,顺着嘴角流到了下颌,如摄人命的罗刹一样。
对上她的视线后,沈州的嘴唇蠕动了一下,那滴摇摇欲坠的血就这样落到了她的手上,她战栗地睁大眼,听见对方低声对她说:
“滚。”
女人不敢再抓,猛地松开,就着刚才的跪姿往后仰,哀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房间的蓝牙音箱还在循环播放,剐人心肠一样,一刀又一刀,沈州直起身一脚踹上了门,但门也只是晃了晃。
他不死心,对准锁芯一拳下去,手骨处的皮肉瞬间崩开,血溅到了门板上,一拳又一拳,不知道疼一样,旁边的女生被他吓得哭了出来,喊道:
“打不开的,那个锁被人改了!”
但沈州仿佛执拗到整个世界只剩下这把锁了,外表的皮肉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有内里,内里快滴血了。
他麻木地踹着门,一拳拳对准锁芯,嘴里只呢喃着重复一句话。
太远了,那个女生没听见,但只要再离得近一点就能听见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