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浩早已呆若木鸡,满脸通红,不停的抹汗。 萧珪走到了他面前,说道:“刚刚你听到了吗,房孺复说要杀了你?” “我,我听到了……”王明浩一边抹着脸上的汗,一边欲哭无泪的道:“现在怎么办啊?” “只有一个办法。”萧珪道,“你也进去,和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事后你再告诉他是我逼你这么干的。唯有如此,他才不会报复于你。” “我不要啊!那可是四头犀头!我真的不要啊!”王明浩真的快要哭了,眼泪都到了眼眶边上。 “随便你。”萧珪淡然道,“其实房孺复的报复,还只是小事。我忘了提醒你,我下的这个药非止一般的暴烈。中药之后半个时辰之内如果没有女人替你消火,你轻则命根子充血坏死,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王明浩彻底傻眼了,“不,不!你骗我!骗我!” “不信的话,你就在这里熬着吧。”萧珪将钥匙往他身上一扔,“想要命的话,就赶紧进去。” “呜呜……”王明浩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他一边朝舱门走了过去,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门,慌慌张张的钻了进去。 里面立刻传出了一阵奔放又霸气的尖叫之声。 “又来了一个!” “这个也很年轻,很精壮啊!” “人生一大乐事,郎君你哭什么哟!” “赶紧给我过来吧!” 萧珪直摇头,“啧啧,真是有辱斯文、不堪入耳啊!” 他连忙上前,把门给锁了起来。 “慢慢享受吧!” 这些人弄出的动静有点大,整艘大画舫都有点震动起来。 站在船头甲板上的船家和扈从们都受到了一点惊吓,船主人连忙朝里面喊话问道:“诸位客官,你们悠着点,可别把小船给砸穿了或是弄翻了!” “知道了。”萧珪大声回了一句,“都在船头呆着,不叫你们不许过来!” 船主人听到后,虽然惊讶但也不好再多说。 王明浩的扈从听过主人的吩咐,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站着没动。房孺复的扈从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朝船舱里钻了进来,“我得去看看!” 他刚一进来,脖子后面受了一记重记,什么都没有看清,立刻就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不听话。” 萧珪摇了摇头,关上门坐了下来,先将那个阴阳壶从窗户边扔进了河里,然后另外拿来一个装满葡萄美酒的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美滋滋的品尝了起来。 “巨富之家的二世祖, 果然会享受。” “这真是好酒啊!” 足足过了快有一个时辰,房孺复的那个扈从都苏醒了过来。但萧珪已经将他绑住并且堵住了嘴,让他吱唔动弹不得。 萧珪也喝完了一壶酒,不急不忙的走到了后舱卧室边,听了听动静,里面居然只剩一阵如雷的呼噜之声。 看来那些人都累坏了,睡着了。 萧珪呵呵笑了几声,拿钥匙打开了门,但是没有进去……可别脏了眼睛。 他拍了拍门,“姑娘们,收工了吗?” 叫了一声,居然没人应,看来这些人睡得还很死。 于是萧珪连着拍门叫了好几声,总算是有人应了声。 “萧珪,我一定要杀了你!”这显然是房孺复。 王明浩连忙从里面跑了出来,光着身子只拿一件内衣捂着关键部位。 “王明浩,你也跑不掉!”房孺复再又大叫。 王明浩被吓坏了,连忙躲在了萧珪的身后,大声喊道:“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啊!” 萧珪笑了一笑,对里面喊道:“姑娘,出来领赏!” “来啦!” 萧珪给了她们一人一枚金币,然后对王明浩道:“你去吩咐,叫船家把船开到上林坊码头,送姑娘上岸。” 王明浩苦兮兮的道,“好吧,我这就去。” 走出没两步,他突然朝一旁歪倒下去,慌忙扶住了墙。 那大胖妞嘿嘿哈哈的笑,“郎君,你腿软了呀?” “郎君,你恐怕要补肾啦!” “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变成这样了呢?” 王明浩带着哭腔大叫道:“补你娘的肾啊,我是腰疼,腰疼!我的腰都快要被你们坐断了!” “哈哈哈!”一阵奔放又霸气的大笑。 王明浩吓得差点又栽倒了下去。站在船头上的一些人,听到都有毛骨悚然之感。 萧珪笑了两声,走到门口朝里面张望了一眼。 窗帘拉着,里面光线挺暗,萧珪看得不是太清楚。 但是,却能听到里面发出的轻微的“哎哟、哎哟”的声音。 萧珪笑道:“房公子,你是哪里疼呢?” “关你屁事!”房孺复大叫了一声,又“哎哟、哎哟”的小声惨叫。 “我可是在关心你呀!”萧珪笑道,“其实萧某略通医术,房公子倘若是肾不好,我可以给你开个补肾的方子。倘若是腰断了,我现在也可以给你接上,免得耽误太久了,救无可救啊!” 房孺复咬牙切齿的骂道:“姓萧的,你……你不得好死!” “放心,我保证比你活得久。”萧珪道,“现 在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们房家在最短的期限之内倒大霉。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房孺复气结,但仿佛也是有点慌张了,“你休想吓唬于我!” “我吓唬你?”萧珪冷笑了一声,说道:“前番你怂恿伊阳县的县令栽赃于我,说我是什么杀人凶手。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倘若我把这件事情去告诉萧驸马,你猜结果会是怎样?” “别想污陷于我。那不是我干的!”房孺复在里屋叫道。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你承认。我只需要让萧驸马生气,这就足够了。”萧珪道,“再说了,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就算我口说无凭,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