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是,试试再说! 除去他们拿走的两个底座,这里还剩六个,其中有两个取不下来,不知道是粘在上面了还是怎么回事,转也转不动,拉也拉不起,还有两个一碰就碎了,所以,最后拿到手的也只剩两个了,我将两个底座拿到手里翻来覆去,又对着七里灯照了又照,可这底座分明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上面连个印花都没有,墙壁严丝合缝,底座也不可能放得上去 难道不是灯台? 我有些泄气...路倒是找到了,嘿,就是进不去,就不说墓里面有什么危险了,我们连墓门都打不开,连碰到危险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折磨人吗? 看不到外面的天,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辰,右臂一片乌黑,比先前颜色更为浓郁,现在,连动着右肩,我都似乎有些感觉不到了,从进苍岛到现在,耽搁了许久,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再进不了墓,找不到药,恐怕明日便是我的死期... 我不甘... 我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一定能找到进墓的机关! “顾玄,你说林安会不会是中邪了?上蹿下跳,还不让咱们动,怎么看都不正常啊,要不你把他按住,我给他扎几针?” “黎星阳,你是当我聋了吗?” 黎星阳突然的打岔,打破了僵局,我没有回头,站在墙壁前,淡淡开口:“我怀疑机关跟灯台有关,可是我试了半天,还是没用” “会不会是因为你没有点亮?” 一旁的约翰弱弱的说道,又指了指我手中的底座:“他们拿走的那两个底座,灯台上还有余温,我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把灯点亮了的缘故?” 约翰的这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右臂中邪毒,怎么连带着脑子也转不动了 “你俩在打什么哑谜?什么亮不亮的?哎,林安,小爷现在可以动了吧” “你自便” 没功夫理会黎星阳,我将底座一股脑塞到约翰手中,又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可是,我没注意的是,这两个底座上连灯芯都没有,我又怎么点亮? 约翰也注意到了,他倒是机灵,从衣服上撕下两块布条,搓了两下放进底座之中,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缓缓将火折子向布条靠近 布条易燃,有了热度,底座内瞬间变得滑亮无比,接近火星的一侧,甚至有点点油脂化开,我一时激动,赶紧将底座举到墙壁之前,布条细小,不到一会儿功夫便燃尽了,底座内的油脂肉眼可见缓缓凝固,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我们想错了?机关跟灯台没有关系?”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一次不行,大不了多试几遍 我手不方便,便将底座交给约翰,约翰接过便又从衣衫接连撕下布条,一而再再而三重复着点亮举起的动作,黎星阳也没闲着,他将石室每个角落都蹦了个遍,还说,机关或许在地上,他蹦地上,我便摸墙上,每一面墙,每一块砖,都没我又敲又打,按了个遍 只有顾玄,静静的站在灯台下,抬头看着石室顶端... 终于,大家都精疲力尽,收效...却是甚微,说是甚微,其实是毫无收获...约翰的上衣变成了肚兜,黎星阳满头大汗瘫在地上按着双腿,而我,这条没中毒的左臂,现在也没了力气,抬手都难,跟中了邪毒没两样 “顾玄,你脖子不酸吗?” 是的,顾玄还一直保持着看天的姿势,从我们开动到结束... “上面有字” 良久,顾玄才缓缓开口 我一怔:“有字?什么字?难不成跟机关有关?” 一提到机关,我立马像打了鸡血,蹭的站起,两步走到顾玄身旁,顾玄低下头看了一眼还在努力撕衣服的约翰,才抬手指着头顶:“光” “光?” 顶上石壁什么都没有,顾玄只说了一个光,我疑惑不解 “只有他点亮灯芯,上面的字才会显现出来,不过,只有一个光字,想来这个字应该与我们进墓有关” 我愣住,这上头明明什么都没有,我也没看到有字,而且,光....什么光?一个光字便能开了这机关吗? 约翰的衣服只剩一片了,刚好遮住胸前两点,他奋力点着灯芯,点点微光在七里灯的照射下,便显得微不足道起来,顾玄说的只有点亮灯芯才有字显现,我对此不太理解,我也没心思想那是什么原理,但当我抬头时,一个浅黄色的光字真的出现在了石壁上,我不禁有些诧异 “真的有字!”一阵激动,但激动过后,我又疑惑...光...什么意思?是让我们将石室照亮,机关便会自己打开吗?七里灯已经将石室照亮了,那面墙也丝毫没有动静,那又是什么光?莫非只能是那灯台所发的光?可灯台已经被那群人拿走了两个,还有两个碎了的,那灯芯所发出的光微弱,要照亮整间石室非要将全部灯台点亮不可,可,这也不对啊,之前进来时也仅仅只有被那群人拿走的灯台下有余温,很明显...他们也没有将所以灯台点亮,那他们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光...到底是什么意思? 灯芯不肖一会便熄灭殆尽,石壁上的字果然也跟着消失了,约翰许是累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仅剩一片的...额...应该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楞了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狠下心,干脆一把扯下最后的遮羞布,撕成一条条细细的布条放入底座之中,正准备拿起火折子点燃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