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带着我四处游历,人们看我,都带着恐惧厌恶,我讨厌这种眼神,我想用衣衫裹住尾巴,可师父说,让我做自己,让我别怕,一开始,多的是人看见我就打,师父恢复后,那些人怕师父,也怕我,便不敢再上前,师父带着我一路惩恶扬善,很多人记了师父的恩情,师父也多了不少追随者,渐渐的,那些人不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