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辞色,却屡屡为云莺破例,秋宁三人心里就恼的揪烂了帕子。
木槿抽搭搭的瞪着云莺:“我长得也没比你差到哪里去,二爷凭什么不见我,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秋宁则含酸带噎的说:“长得好有什么用,那针线女工拿不出手,想讨好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
瑞珠倒还算“贴心”,“都别说云莺妹妹了,云莺妹妹此时心里怕是也不好受。”
这个不好受具体是指,云莺从前院出来时,一脸受了打击的崩溃模样。她心神恍惚的走在路上,一脸失魂落魄,若非穗儿拉的及时,她都撞到树上去了。
所以,别看云莺今天见到了二爷,但肯定也没在二爷哪里落着好。
具体为什么没落着好,问题指定出在那一堆破衣烂衫上。
瑞珠的眼神隐晦的扫了一眼,那件破损的不成样子的男子外衫,眸光深了深,手中的帕子却捏的更紧了。
三个人在云莺这儿呆了一会儿,便都离开了。
云莺沉默的坐着,此时脑子里控制不住回忆起在书房中的一帧帧画面。尤其二爷最后指着她,让她好生等着的犀利模样,真是想一想就让人心肝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