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现在人面前属实是个恐怖故事,曾之洋看到这一幕时差点晕过去。
整座墨孜山因为煞气氤氲,连一只动物都没有,这只白狼能生活在这里多半是被煞气侵体,成了半个煞物,要是以前他们还能战一战,现在他们这队老的老(周砚南)、残的残(保镖)、伤的伤(他们三),只能等死。
曾之洋从未如此想念过自己师兄,但此刻也只能看向一旁唯一没有外伤的周砚南,“周道友……你还行不?”
周砚南没什么力气地开口,“我出一条腿。”
反正他也不想走路。
曾之洋哑然,“……道友大义。”
但他不是这个意思。
好在白狼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而后转过身去看着他们,似乎在等他们跟上去。
保镖迟疑道,“这白狼……是不是要给我们带路下山?”
“我认得下山的路。”周砚南来过墨孜山多次,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白狼,心中的戒备远大于信任。
白狼见他们不动,便一直站在那里等着他们,这时重伤的白先陵缓缓说了句,“这白狼受伤了。”
天色太黑,白狼的气势也十分唬人,几人这次注意到这白狼的前腿似乎包了块藏蓝色的布条。
曾之洋激动道,“这是道袍的颜色,肯定是我师兄让这白狼来找我们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几人便跟着白狼往前走去,大约一个小时后,在一个靠近小水潭的林子里看到了宴之山、荣安州,以及昏过去的秦玉言和她的一个贴身保镖。
两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