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乐亲口说出答案。
“滴——”拇指贴上感应器,指纹识别成功,门锁应声而开。
alpha推开门,他已经做好看到最坏的打算,可屋子里静悄悄的,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夏唯乐惊醒,坐起来对他对视着。
晋则环视一圈儿,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鞋柜里只放着夏唯乐一个人的鞋子。
某根神经一下子松懈几分,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被背叛的盛怒烈火。
“砰———”
他用力关上门,双目猩红大步走向夏唯乐,头一次不顾对方的意愿和反应,动作粗鲁地将人摁在沙发上,单薄的棉质布料“嘶啦”一声裂开长长的口子。
“你干什么?!混蛋!”夏唯乐不知道他发什么酒疯,明明被骗的是自己,“晋则!”
他的皮肤薄而敏感,胳膊和胸膛立刻红一大片,他又痛又难受,奋力反抗一巴掌甩在晋则的脸上。
很干脆的一声,让两个人都停下来。
晋则的脸打偏过去,漆黑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缓缓转头,额角紧绷,信息素混合着身上的酒气,气压强硬而冰冷。
“不让我碰?”
眼前的人太陌生,夏唯乐从没见过晋则这个样子,拢着衣服往后缩了缩,却也是退无可退,空气中的信息素让他感觉到温暖,只有无尽的冷意,“你现在太不冷静,我们……”
话没说完,晋则用力掐着他的脸,寒声询问:“那你允许谁碰?顾延?”
“什么顾——”
晋则不客气地抬起夏唯乐的下颌,omega脆弱的腺体暴露在他的视野中,alpha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狼,一寸寸检查着自己的所有物是否沾染别人的气味。
松木的味道清晰钻进鼻腔,晋则的手指一下子收紧,心脏传来不可言状的疼痛,从胸口向外延伸,每一次呼吸就像是岩浆侵入肺腑,五脏六腑烧成灰烬,只剩一个躯壳。
alpha彻底失去理智,背叛的愤怒把他变成一个疯子,恨夏唯乐和顾延亲密,更疯狂的嫉妒。
“夏唯乐,”晋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全名,每一个带着蚀骨的冰冷,眼神痛彻心扉充满憎恨,“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顾延的信息素?”
夏唯乐呼吸一滞,一下子明白晋则的症结所在,即便是坚持离婚的时候都没见过晋则这样过,从未有过的害怕裹挟着凉气窜上背脊。
他用力摇头想要解释,可是下颌被用力掐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不是……我……我没有……”
空气里充斥着alpha盛怒的信息素,alpha对omega本来就有天性的压制,一旦没有顾忌想掌控omega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晋则发疯一样深吻着夏唯乐,没有任何温情只有粗暴地发泄,用力咬着他试图解释的唇瓣,长驱直入扫荡口腔席卷气息。
松木的味道挥之不去,这无疑是热油遇到烈火,乌云之下是纷飞的灰烬,麝香高贵的香味浓烈到呛鼻,不可一世地侵占夏唯乐每一寸皮肤,要彻底覆盖他身上别的香气。
一旦alpha的信息素充满攻击性,omega身在其中只有痛苦。
晋则没有用信息素压制,但夏唯乐受不了这么高浓度的环境,让他依赖的味道现在只剩下胆寒和可怕。
粗鲁的吻一路啃噬到腺体,晋则发了狠地咬他,夏唯乐痛到崩溃肚子也开始不舒服。
“晋则……你别这样,你先冷静!”夏唯乐身体发抖,害怕他伤到孩子,眼眶湿润,哀求的尾音一直颤抖,“我们好好谈一下,我都告诉你,我全部告诉你。”
“我根本就不应该同意离婚!”晋则的眼神凶狠凌厉,听不进任何话,咬牙切齿道,“是我高估你了,也高估这段感情。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以为就算离得了婚也离不了爱。夏唯乐,你真的可以,刚离婚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团建旅行,这才分开多久,有没有两个月?你恢复单身,顾延也回来了,现在你们终于可以没有阻碍在一起了是不是?”
alpha的眼里浮出一片淡淡的水光,暴怒和狠戾的背后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夏唯乐呆住,连解释都忘了,眼眶的泪就这么滚落,带着炙热的温度砸在男人的手背。
晋则的手指不断收紧,不在乎是否会在夏唯乐的脸颊留下指痕,湿润的眼盯着夏唯乐的脸,一字一顿问:“离婚是你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夏唯乐,你真的爱我吗?”
问完不等夏唯乐回答,或许答案是什么根本不重要,自嘲似的说:“是了,你身上都有别人的信息素了,还有什么爱不爱的。”
夏唯乐的衣服被彻底撕碎,晋则要去扯他裤子。
“不要———!”夏唯乐惊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alpha推开。
此刻的晋则完全失去理智,冰冷的信息素激发omega的逃生意识,只想和对方先把距离拉开再说其他。
但夏唯乐慌乱不稳,脚腕崴了一下摔倒在地,白皙的背脊在灯光下冒着冷汗,肌理因为紧张绷起柔韧的线条,腰窝精巧,脊柱随着趴着的动作弯曲,宛如一条莹润的蛇,在这种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也能流露出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