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支起眼皮看他,低声咕噜了两句。
声音太小,像小猫打呼,岑之行也没听清,就看见季雨迷瞪着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这边挪了挪,确保都盖住,倒头埋他胸口里,抱着他胳膊,又睡了。
岑之行冰冷的手逐渐被焐热。
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季雨睡在里侧,怕挤到岑之行,往身后墙壁靠了靠,被岑之行手臂一揽,捞回去抱住。
他现在没带一体机,听不见声,就仰头盯着岑之行嘴唇,果然看到对方眯眼看他,说了句:“再睡会儿。”
行哥又懒床,季雨在他怀里动了几下,找到舒服位置搂着对方腰,暖乎乎的,约莫半小时,岑之行睁眼说“醒了”。
岑之行把床头的一体机拿过来给季雨戴上,他俩在小床上挤着聊了会儿天,岑之行说要检查他的语训成果,抓起他手放到自己喉结处,缓而慢地读:“哥哥。”叠字对季雨来说比较好读。
他感受着昏暗光线中,指腹传来的温度和随声音一同而来的震动,抿了抿唇。
岑之行也把手抵在他喉结的位置,轻轻的,于是他也跟着读:“哥哥。”
读完不知怎的,季雨臊得有点脸红,熟透的虾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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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一过,江城气温逐高,岑之行领着季雨去买了几件新衣服新裤子。
季雨又长个了,岑之行亲手给人量的,178,身上也长回来几两肉,匀称些,能听声之后人也活泼了,有点少年蓬勃的朝气。
经过一个月的语训,季雨已经能够简单发声,比如“爷爷”、再比如“行哥”,音调不算准确,但那也是千千万万遍重复练习换来的。
季雨每晚跟回家了的爷爷视频,季忠良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