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拿起手机翻看,季雨抱着衬衣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隔间的最后一秒,他短暂抬了下眼。
季雨对此无知无觉,浴室有暖风,光膀子也不冷,他慢悠悠换好衬衫,衣袖挽了两圈——有点太大了,袖子长,衣摆也长,不合身。
季雨担心硬穿风衣外套会把挤皱,但身上香香的,是晚上抱着行哥会闻到的香味,他不想脱。
季雨耸耸鼻子,犹豫一阵,没穿风衣,就套着行哥的衬衫出去了。
岑之行还在看手机,没抬眼,季雨穿上不想脱也挺心虚,一声不吭,蹲地上翻行李箱。
窸窸窣窣像个偷灯油的小老鼠,岑之行不晓得季雨在搞什么,撩起眼皮一看,失语片刻。
如果不是跟季雨很熟,他现在应该觉得季雨在暗示他什么,岑之行仔细打量季雨的微表情,最后遗憾收回目光。
“在找什么?”他走过去问。
“我的衬衫,你第一次领我逛衣服买的那件,我记得收拾行李的时候放进来了。”
岑之行表情淡下来,“不愿意穿我的?或者说,嫌弃我穿过的?”
季雨没太多时间想别的,立马摇头:“不,怎么会。”
“衣服太大了,穿在里面会弄皱,舍不得。”
岑之行眉眼稍稍松动,手指轻易挤进衬衫领口,捏了捏季雨后颈。
季雨脖子敏感,除了自己几乎没别人碰过,岑之行一摸他就抖,就抖一下,然后慢慢放松身体任由岑之行作弄。
像只防备心极强却只对你翻肚皮的小猫,仿佛咬住后颈就能把他叼回窝。
季雨最后还是穿回自己的衬衫,合身服帖,搭配风衣也像模像样,但没有木质香味,瑕也掩瑜,季雨吃完饭的时候还念着。
“哥,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香水是哪一款。”
岑之行挑眉,“你喜欢?”他边说边把剔掉刺的鱼肉夹到季雨碗里。
季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