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行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更别提如今冷厉的情绪。
季雨眼皮抖得厉害,没看岑之行的脸,转身出去接了一杯温水又回来。
约莫没料到他去而复返,岑之行眼底的失落尚未来得及掩饰,看见他后转变为疲惫。
“为什么还要回来?”
“生病难受,我想照顾你。”
季雨把温水喂到对方嘴边,连带着四粒药,炽热鼻息重一下轻一下喷洒在手心。
平静持续了不过半分钟。
季雨手骤然被挥开,水差点撒出来,药粒散落一地。
“还要我说多少遍,季雨,出去!”
用力抿紧嘴唇,季雨盯着滚落到床角边的蓝白胶囊良久。
“哥,你以前不会凶我的……”
岑之行也移开视线,沉默地注视着虚空。
僵持了五六分钟,岑之行长叹了一口气,软下声线,“小雨,回卧室去睡觉。”
“不。”季雨短促地吐出一个字。
胸膛剧烈起伏两下,季雨走近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岑之行倦怠又厌俗的脸。
彼此的各自的坚持,他们心知肚明。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尚未咽下,季雨凑上前去狠狠吻住岑之行那张说尽伤人的话的嘴。
岑之行的唇很热,像一团灼伤灵魂的火,他慢慢啃着咬着。
季雨眼底映照出岑之行微微瞪大的诧异的黑眸,他突然有种异样的kuai丨丨感。
他吻技一如既往地差,岑之行不愿意张嘴,水流顺着唇角汇成一股,浸湿了枕头。
他抓住了岑之行想伸过来捏他下巴的手按在枕边,犬牙磕在对方下唇,力道稍重,岑之行吃痛松开牙关,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开。
季雨支起身子去够床头的药盒,岑之行摸了摸下唇的破口。
“你疯了。”
药还没拆出来,季雨压低眉眼凑到岑之行下唇又咬了一下。
他卷着药